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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色足迹:靠“死把楞拧”,长年累月坚守大山深处 张家口坝上,冬天来得早,寒冷也来得猛。这里常年刮着凛冽的西北风,平均气温零下2摄氏度。站在山顶,六七级的大风吹得人身子直晃,冷硬的寒风打得脸生疼。 在大干沟十万亩示范工程区,满山绿色的樟子松、云杉,叶子变黄的落叶松。站在一棵一人多高的樟子松旁,沽源分场副场长李成华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:“快10年了,那时还是二三十公分的小苗,现在长这么大不容易啊!要在条件好的地方,该已经是参天大树了。” 沿着山路,我们继续前进。不想刚刚还是太阳高照,却突然下起雪来。大风裹挟着雪花,眼前一片白茫茫,这就是当地人俗称的“白毛风”。不一会儿积雪就没过脚腕,车轮不断地打滑,几次滑入雪坑。推车、前进、再推车……“山区天气变得就是这么快。”长期在外作业的李成华看来已习以为常,但他仍笑着催促:再难也要下山,要不然就要明年开春再来取车了。 塞北林场工程区位于内蒙古高原向坝下山地的过渡带,大多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岭,山高坡陡,土层很薄,水土流失严重。当地群众都知道,在干旱的坝上地区种活一棵树是何等艰难,曾经多少代人“年年造林不见林”。 地无一亩、树无一棵、房无一间,塞北林场人就有这么一股子犟劲儿:既然要干,就要干出个样子来。 说起塞北林场务林人的作风,第一任场长李宝金形象地称之为“死把楞拧”。就是靠着这股子韧劲,14年来,干部群众一锹一镐、一坑一株,在坝头沿线的荒山秃岭上栽植林木两亿多株。“如果按一米的株距排开,可绕地球赤道5圈啊!” 为提高树苗成活率,塞北林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:从场领导到技术人员每年有200多天吃住在工程区,与造林专业队一起干活。崇礼分场场长张仲科回忆,每年正月十五一过,场领导就带着林场技术人员开始深入实地,踏着积雪,一沟沟地规划,一坡坡地设计。大地刚一解冻,他们就与施工队一起整地、栽树,一坑一坑验质量,一苗一苗盯栽植。渴了喝口凉水,饿了咬块干粮饼。 “五一”、“中秋”、“国庆”是造林的黄金季节。为了抢时间、争进度、保质量,他们都摸爬滚打在山上,风吹雨淋在工地。“开春时白面书生上山来,地冻茬干时黑头羊下山去。”这就是当地乡亲眼中的塞北林场务林人。 部分项目区位于大山深处,运苗车只能开到山脚下。塞北林场务林人就与造林专业队一起,每人肩扛手提30多个三四公斤的容器苗,爬坡上梁,每天往返十多公里。靠这种原始方式,硬是把2200万株容器苗运到了人迹罕至的造林地块。 自然条件恶劣,找到适合栽种的树种不容易。为引种樟子松,塞北林场务林人可没少受罪。2000年,林场第一年引种樟子松裸根苗,仅成活了一棵。 2002年,南场工程区开始试种樟子松容器苗。为加快进度,林场技术人员和施工队连续30多天没黑没白地守在工地上。一天山上突然变天,下起了暴雨,下山根本来不及。工地上只有一辆运苗车,情急之下,20多人躲到车下避雨。“从那以后,樟子松在坝上地区扎下了根,后来还推广到其他林区。”王国生欣慰地说。 如今,塞北林场一亩地造林补助资金从最初的140元增加为300元,仍不足全国平均水平的1/10。不等不靠,让项目资金的每一分钱发挥最大的作用。塞北林场每个分场都在大山脚下建起苗圃,自己育苗。“这样大大减少了苗木运输和种植成本。”李成华介绍,与买苗相比,育一株落叶松的苗子能省1毛钱,一株樟子松的容器苗能省1.2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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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:绿色|林场|塞北 |